大洪君

本命洁癖士弓不逆,士郎攻坚定不动摇,推逆家抱歉忍不了,【不接受双tag】不满请双向【冷漠】

【断腿系列】【士弓】 一时半会儿想不出名字 01

18年太太写的奴隶希尔薇延伸脑洞,没错就是两年前的东西,因为真的非常喜欢医生士郎,奴隶茶这个设定所以续写一些决定发出来

前情提要:

士郎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医生,因为每个月会买奴隶回去治疗然后偷偷放走。不知不觉传出奇怪的流言,说是个变态,买奴隶回虐杀,买回去的奴隶没一个活着出来。茶是半精灵,独居,为了保护精灵的住地和奴隶贩子对着干,坏了他们好事,导致被针对,找了魔法师用下作的陷阱,耗费很多人力物力把他抓住了,因为太倔,很能折腾,所以被打得很惨,难以作为商品,也没办法在这里继续耗下去,直接弄死太便宜他了,所以就想到了(变态)医生士郎。

【1】

咚咚。

指节礼貌地扣在木制的门上,发出了有些沉闷腐朽的声音,但绝对十分惹人注意。恰到好处的声音听不出访客是否急迫,不过就今日是诊所轮值的休息日来看,应该不是打算来医生私宅看诊的人,毕竟没有预约啊。

可也没有什么要来拜访的熟人才对。

卫宫士郎这样想着,停下了扫地的手,把扫帚放在一边,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赶去开门。

门外站着两个人,衣着打扮却是完全相反;一个矮一些,戴着礼帽,穿着剪裁合体的衣服,虽然表情看起来很是阴郁——而且莫名有些熟悉,大概是有过一面之缘——但总体来看还是个生活体面的家伙。另一个也是沉着脸,尽管身材健美,可是穿着破破烂烂的宽大衣服,看起来像是套上了剪了几个洞的麻袋、又在腰间系了一圈绳子似的,而且值得一提的是他的身上能看到不少被绷带绑起的伤口,脏兮兮的绷带上还渗着血。

宽大的衣服下还能看到铁制的项圈、手铐和脚镣,应该是曾经奋力挣扎过,被锁住的地方都被磨得红肿出血,情况不太乐观。

看起来就很不妙。

卫宫士郎在心里想,还是出声问道:“那个……请问?”

“医生,日安。”衣冠整齐的男人说,微微弯腰行了个礼,“听说您最近搬到了这边来住,特地来拜访您——想必您已经不记得我了吧,但当时的郊外,是多亏了您,我才得以活下去的。”

“诶……啊、那种事不用介意的,”卫宫士郎友善地笑了笑,视线不由自主地移向一旁那个外观非常凶恶(而且伤口情况也非常糟糕)的男人身上,“这位是……?”

“请您不要介怀,这是我为您准备的谢礼。”男人用惯用的谦卑口吻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叠钱来,“同时还有上次没来得及付的诊费,还请您务必都收下。”

“啊……诊费就好了,请问这位……?是怎么回事?”卫宫士郎实在有些不明白、若说是来这里看诊的患者,也不应该用“请您收下”这样的形容吧,怎么想都应该是“请您为他治疗”之类的来得妥当……

“听说您不是很喜欢吗?”男人颇具暗示意味地说着,“那些被您买回来又离奇失踪的奴隶们……啊啊、这一个我敢打包票,绝对能迎合您的口味……哎,若不是我只是个穷商人,实在无法带他进行长时间的旅行,或许会换一种方式来偿还您的人情……怎么?还是说您并不愿意收下他?”

商人后面的那位脸色更黑了,眼神里放出仿佛具有实体的杀意来,要不是镣铐和伤口限制了他的行动,一定会被杀死的吧。

卫宫士郎叹了口气。

也多少猜到了私下治疗放归会被传成这个样子,但被当面说了还是觉得有些莫名的不爽啊。

他再一次打量着那个伤痕累累的家伙,健硕的体格和一眼看去就知道不会服输的性格……怎么想都觉得比起成为富贵人家的仆人,被丢进斗兽场或者什么其他可怕的场所折磨致死才更有可能吧。

况且这身伤也需要好好治疗才行。

“哎、嗯……总之,我也只好答应了。”他顶着那杀人目光微微苦笑着说,接过了诊费和镣铐的钥匙,还有没签字的奴隶证明。

虽然注定会消失的家伙用不到,可是说不准哪一天就能派上用场呢?商人这样说着,露出了一个“大家都懂”的笑容,就这样离开了。

……搞什么啊,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卫宫士郎叹了口气,抬起头来看那个一直沉默着的家伙。

啊、移开视线了。

伤得真重啊,居然还能稳当当地站在这里真是不可思议,那粗重的呼吸声也是忍耐伤痛的证明吧。

屋里的气氛一时间冷凝到让人无法忍受的地步。

卫宫士郎顿了会儿,还是决定打破沉默,首先要让伤患不再这样勉强自己才可以。

“那个……”实话说,跟一个确实对自己抱有杀意的人谈话是很困难的,“先到这边坐下来吧?得看看你的伤才行……”

他边说着,边向那个冒着杀气的男人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试图慢慢接近、扶着他到沙发上坐下。

怎么说呢,大概和接近警惕中的流浪猫一样,必须得先释放足够的善意才行……吧?

不过这个家伙看起来可比猫有威胁多了,或许用负伤的猎豹来形容更准确。

他不着边际地发散着思维,用两分钟跨过门口到门外的三步路,尽量温柔地看着那个男人,并轻轻地捉住对方的手腕。

男人冷哼了一声。

用不那么过分的方法解读,应该是被不经意地触碰吓到了吧,这样想比较好受。

卫宫士郎在心里叹了口气,感受着手下那高热的温度。

……发烧了吗。

碍于身高,他只好缓缓地把对方的胳膊架在自己肩上,再半搂着向屋内走去;可这家伙也太不配合了,既不肯乖乖像个伤患一样靠着他走,又勉强着自己每一步都跟上他的步子,每次移动的间隙,沉重的喘息声就不自觉地溢出来,灼热的气息燎过卫宫士郎的颈侧,让他忍不住抖了一下。

“……唔!”男人自喉中发出半声痛吟,是碰到了伤口吗、突然的接触使他猝不及防地流露出忍耐的神色。

“啊、抱歉抱歉,只能先冒犯了!”卫宫士郎担心刚才那下撕裂了对方的伤口,现在的行动方式已经行不通了,只好放开男人的手腕,弯下腰用空出来的手揽住他的膝弯,一举抱了起来,既快又稳地走向沙发。

男人此时的表情写满了不可置信。

身为医生的卫宫士郎却没工夫去看,满脑子都只有一个想法。

是这个身高该有的健康体重,真是太好了。

首先得先把这件麻袋似的衣服脱下来。

把伤者放在了沙发上,士郎立刻做好了决断,平心静气、顶着男人要杀人般的目光解开了充作腰带用的绳子,在下摆撩起来一半的时候才想起来对方还戴着镣铐。

“啊、抱歉抱歉,我先帮你解开。”从口袋里取出钥匙,士郎犹豫了一下,抬眼看向男人,说道,“可能的话、可以不要攻击我吗?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帮你治疗,也不会强迫你做什么奇怪的事……”

尽管从这家伙的角度来看绝对不可信吧,但是为了避免误会,解释的话一定要说才行,否则也许会变成比现在更加可怕的局面。

如果一直被记恨着,睡觉的时候被勒死什么的……想想就让人后背发凉。

拉回发散到可怕地方的思维,士郎定了定神,认真地看向对方目光迟疑的眼睛,继续道:“等到治疗结束,我会尽量帮你到你想去的地方,也不会用那张证书通缉你……你不是人类吧?附近也有住着精灵的森林,到时候……”

男人攥紧了拳,紧紧地皱着眉移开了视线。

什么啊,又是哪句话说错了吗。

士郎在心里叹了口气,稍微回想了一下——

大概是,如果不是见过,怎么知道森林里面有精灵……之类的吧。

话是这样说,但他也只是曾经救助过一个跑到森林外围来却不幸受了伤的精灵而已,知道在深处有精灵的居住地也是那孩子告诉他的。比起不管年纪多大都总有几分天真的精灵来说,眼前的这个半精灵的警惕真是高得可怕。

只好如实解释了一遍,将自己只是为了采药才去了森林里这样的细节都努力地叙述了出来,男人的表情总算没有那么凶了,除了偶尔为了确认他有没有在撒谎地盯着他的眼睛看以外,基本没有转过头来,不屑、或者说不耐烦的气息几乎快要从紧皱的眉间溢出来。

……哇,这么讨厌他吗——也对,自己在外面的风评可不太好。

无奈地结束了为自己的辩解,士郎在看到对方没有再那么紧绷肌肉之后也松了口气,低下头去,准备解开男人身上的镣铐。

戴着这个东西,也不能疗伤吧。

男人并没有做多余的动作。

虽然想想也是,毕竟一身都是伤,看起来又是筋疲力尽的样子,刚刚能够走那几步已经很了不起了,但是人在极限时的爆发力也同样不可小觑,万一对方完全不相信刚才自己的说辞,只是表面做出了放松警惕的假象、只等着镣铐取下时奋力一击,那干脆连哭都没地方去哭的就是士郎自己了。

哎、仔细想想,这间房子地理位置偏僻,附近的镇上又没有熟人,再加上自己在外压根就没有什么好名声(这家伙会被送过来不正是说明了这一点吗),要是下一刻就在这个看起来就非常有杀伤力的男人手下死去,尸体还不知道何时才会被发现——

胡思乱想着,士郎垂下眼眸,将钥匙对准了锁孔推进去、慢慢地转动;可惜转动得再慢,最终也只不过是一柄小小的钥匙旋转而已,至多也就拖延个一秒左右吧。多出来的这一秒与其哀悼自己可能的悲惨境遇,还不如快点开始救治这个男人比较好。

迅速摒弃了脑子里杂七杂八的念头,士郎将对方脚踝上的镣铐解开丢到一旁,随后是手腕上的——男人没有动作,只是像是在忍耐什么一样,呼吸更加粗重起来,甚至还夹杂着几不可查的颤抖,眉也比之前皱得更紧,与其说是突然出现了痛苦的神色,不如说是终于无法将其隐忍在心里所以才终于浮现了出来吧。

“抱歉、把这个卸掉之后马上就帮你治疗!”

不该犹豫的。

就算看起来十分危险,但对方也是伤员,作为医生本应该一视同仁才对。

暗自在心里斥责了自己的行为,士郎冷静下来,凑近前去打算将项圈也用钥匙卸下。

——可是。

“……诶?”

没有锁孔。

以及——多少是自己的“业余爱好”所致,对于金属、尤其是钢铁之类的东西,士郎都比较敏锐。对方脖颈上的项圈尽管也是铁制的,却和手脚上的镣铐的材质有着天差地别,手感、色泽、质地,无一是那些劣质的东西能比得上的,还有刻在上面隐隐约约的符文,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的枷锁。

“啧……”

耳边响起了不耐的咋舌声。

忽然意识到自己为了观察几乎贴在了对方肩膀上,士郎像是被电到一样弹到一旁,弯腰道歉一气呵成,还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男人的表情。

即使是咬着牙忍耐着痛苦,对方依然毫不吝啬地用那双钢铁似的冰冷的灰色眼睛以嘲弄的神色看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种眼神就很火大。

士郎把钥匙先放在了一旁——这种涉及到魔法的东西用区区钥匙是解不开的,那么暂时除了先放着也没有其他方法,与其再纠结这东西,还是先开始包扎之类的工序,等到紧急的部分都处理好了再研究也不迟。

确定了大致思路,他深吸一口气,不再去理会男人的神情,而是拿起托盘上的剪刀,直接剪开了男人身上穿的麻袋似的“衣物”。

即使只是这样,在奴隶中也算是华服了,之前看到的男性奴隶最多是一块破布围住下身而已。毕竟是精灵这样在奴隶贩卖中相当稀有贵重的“商品”,被当做诊费可以说是大材小用了。心中叹了口气,想要改变这种制度并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做到的,还是先专心做好眼前的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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